鄰家小女初長成(天涯布衣) |
了如此癡迷的程度。 我對收藏大銅章還不入行,購買幾枚玩耍,只是覺得養(yǎng)眼,只是憑純樸的喜歡就順手牽羊的拿了幾枚,說不上專題系列什么的,更談不上研究章的文化內涵,這次在上海見到一枚文財神,當時只是覺得口彩好,規(guī)格大,做工又精致,文財神,文財神,這名字,既有書生氣,又有富貴褒義,儒商品質,于是就買了,帶回來后,準備做個架子,掛在廳堂,有位朋友見到,特喜歡,問我能不能先讓給她,我婉拒,但答應叫朋友幫她買,水天一見了,也頓生擁有之興趣,他還勸我,應該再配一枚武財神,這才完美,說得我心癢癢的,于是,我便打電話給旭日,讓他幫我再找一枚武財神.他正在去嶺南路上,一口應承,一到滬上,即幫我購買. 在上月的上海東方錢幣拍賣會上,幸遇香港陳景林先生,他拿出四大發(fā)明之首的活字印刷大銅章,此章我在云洲康老板處見過,甚是大氣,可惜當時康老板說只有一枚,便不好意思開口,說及些事,恰遇嚴少華在,他說可以讓我一枚,明天到云洲拿就是,他等我,但次日,廣西駐上海辦事處打來電話,說已幫我備好火車票,讓我速去,那些天,上海往各地車票紛紛告急,客居滬上的游子,個個歸心似箭,我心猶在箭之前,所以,旁事顧不得,先拿到車票再說,便無暇到云洲,待到家后,知道那枚章漲了不少,便再也不好意思對少華提起. 好得在低價時買了一枚陸游和唐婉的章,陸游凄婉的愛情故事,并不是吸引我的主要因素,但我一直對他的詩詞甚是佩服,在古詩詞名家中,我最喜歡杜甫和他,他們的文風都是那么純樸自然,毫無霸氣,好多詞句中帶著一種淡淡的悲天憐人而又無奈的傷感,而這枚章上,就節(jié)選地雕刻著陸游那首《釵頭鳳》,那莫、莫、莫,那瞞、瞞、瞞,短短的幾個字,刻畫出作者的內心世界是多么的悲愴與無奈,同時,這首詞的平仄韻律多么優(yōu)美,它在讀者心中久久縈繞。 大凡值得收藏之物,物中必有感人之事,細細品味,記載時代事件,平靜之畫面下泛著歷史的漣漪,無聲中鳴著歲月的余音,瓷如此,幣如此,章亦如此. 現在的大銅章與郵幣卡相比,雖然不成為主流,但章的量相對也很少,有些章區(qū)區(qū)幾百枚,有固定的鐵桿章迷收藏,足以撐起銅章那片雖狹小卻藍藍的天. 在章的歷史上,從市場、報刊雜志和網絡里,似乎不屑談行情,因而投資者不屑涉足,也因而使銅章板塊的價格不會暴漲,也不會崩盤,使章迷得到慰藉,從從容容的 我行我素地拾遺補缺,不理會其它板塊的漲漲跌跌,陶醉于那種孤芳自賞的境界中,猶如老僧清修,只有沙門的佛經呢喃,沒有紅塵的心猿意馬。 當然,我對章的發(fā)展尚有迷惘之處,在和藝海大半天的交流中,便對他直說了我對章的疑慮:這兩年,章發(fā)展較為迅速,隨著收藏群體的不斷壯大,民間發(fā)行章的品種越來越多,頻率越來越快,這種缺乏宏觀監(jiān)控,缺乏戰(zhàn)略發(fā)展,各自戰(zhàn)的局面,會不會演變成投資市場的混戰(zhàn)?如是,將對章的發(fā)展受到打擊甚至損毀! 藝海說,當然會受到一定影響,但問題不大,章迷們自會分辨優(yōu)劣,以我為例,我就專選那些題材好、存量少、工藝精且又是我喜愛的專題來收藏,我不喜歡的其它品種,不管市場價格如何變化,我會泰然處之,我相信,有很多章迷和我一樣,當然,收藏品,權威性很重要,但并不是唯一的選擇,古家倶名瓷名畫,很多就是出自坊間藝人之手,即便是今天以國家名義發(fā)行的郵票,也是優(yōu)劣并存,如此權威部門發(fā)行的物質,未見得全是精品,如那些郵票公司濫制的首日封廣告片,又如那些喪失使用功能又無有效分散消耗發(fā)行量幾千萬的小型張,也將長期無受到集郵者抵制,這種郵票,權威性又有什么意義?大哥你放心吧,大銅章板塊不會消失,只要喜歡玩,買得就值,千萬別把喜愛與市場價格掛勾,否則,你就會玩得累。 茅塞頓開。 未了,他送我一枚溫家寶總理的大銅章,又點燃我收藏的星星之火,但不會燎原,我不會把收藏的主要品種放在大銅章上,更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