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郵票留住我們的記憶 |
最近,讀到俄羅斯當(dāng)代作家拉斯普京的一句話,他說:“真理存在于記憶中,誰沒有記憶,誰就沒有生活!边@句話,讓我油然想起了美麗的歌曲《喀秋莎》,那是人們對于戰(zhàn)爭歲月的回憶,更是人們對于俄羅斯民族性格的感悟,那就是:這個民族常把激情化為抒情。記憶,往往讓我們認知著和感受著許多道理,當(dāng)然也有真理。 至此,我又油然想到了郵票。從功能上講,郵票是“郵資憑證”;從理性上講,郵票是“知識寶庫”;從情感上講,郵票是“往事夢境”。 曾幾何時,我們面對著沈曾華先生的“稿”字四方連,在商人看到的幾百萬元的背后,是民族危亡時刻的苦難和樂觀;就像俄羅斯大詩人普希金寫的,是“嚴冬與太陽”。面對郵票幾乎每一位集郵者都有這種感覺,就是郵票引來的“記憶”。沈老在世時,這枚郵票所帶給他的記憶,是更加豐富、更加真實和充溢的情愫;事實也是,在這枚小小的紙片中,有神圣戰(zhàn)爭的血與火的記憶,有戰(zhàn)士間真誠淳樸的友誼記憶,也有一枚郵花在自己筆記本中保存幾十年的溫馨記憶。 常聽許多郵友說,集郵,其實就是在積存美好的記憶。這里有郵票自身所帶來的種種記憶;如我們看到1950年那四枚以五星紅旗、毛澤東肖像、天安門和閱兵為構(gòu)圖的氣象恢宏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紀念”大幅郵票時,無論是親歷者或是后生者,皆會沉浸在莊嚴敬仰的記憶之中。郵票有多少枚,就會有多少在今天是現(xiàn)實在明天會成為記憶的寶貴懷舊。如2003年的抗擊“非典”之戰(zhàn),時隔十年,似為一瞬,但看到小版張上那位戴著口罩露出美麗雙眼的護士的圣潔形象時,誰能不動情地回憶起十年前在北京在神州大地上的悲壯往事? 郵友們常說,每一枚郵票的背后都有一段屬于自己的故事。這故事就是在集郵過程中發(fā)生和出現(xiàn)的難忘的集藏細節(jié),有歡欣、得意、激動,也有失望、失落、失意。種種情感常常系于積攢的尋覓的觀賞的過程之中。這就是郵票帶給集郵者的記憶。前不久,在石家莊接受電視采訪時,集郵家高曉恩先生給我講了一枚信銷票的故事——那是1959年國慶十周年“開國大典”紀念郵票發(fā)行的時日,在同學(xué)的一個信封上,他發(fā)現(xiàn)了這枚大氣典雅的郵票。愛好集郵的高曉恩幾經(jīng)索要,終于如愿。于是,把郵票揭洗下來,藏于郵冊。幾經(jīng)愛不釋手地翻看,又在自己心儀的郵票上發(fā)現(xiàn)所蓋郵戳為“河北安國”。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浮想聯(lián)翩。在新中國成立十度春秋之時,又見開國盛況,這富于寓意的“河北安國”四個字,讓他想到了黨中央和毛澤東正是在河北西柏坡開始了“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