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然不變、天長地久、在山光水色間用一縷銅色演繹五臺佳話 |
以獅子的勇猛來表示文殊菩薩的智慧第一!疤旎ㄦ虫孟氯缬辏♀プ蠋熥诱Z。”狻猊,傳說中龍生九子之一,形如獅,平生喜靜不喜動,喜煙好坐,所以形象一般出現(xiàn)在香爐上,隨之吞煙吐霧。古書記載是與獅子同類能食虎豹的猛獸,亦是威武百獸率從之意。因此佛座上和香爐上的腳部裝飾就是它睜崍威武的形像。相傳這種佛座上裝飾的狻猊是隨著佛教在漢代由印度人傳入中國的,至南北朝時期,我國的佛教藝術上已普遍使用,這種造型經過我國民間藝人的創(chuàng)造,使其具有中國的傳統(tǒng)氣派,它盤踞的地方多是在結跏趺坐或交腳而坐的佛菩薩像前。我們現(xiàn)實中還能窺見古時真容的、就是鑄造于五代后周廣順三年(公元953年)、鑄鐵的河北滄州鐵獅子(狻猊)。距今已有1000多年的歷史。 狻猊的造型與龍生九種的其它龍子龍孫一樣都是民間傳說中演繹出來的“怪胎”,這可能是模樣越怪越不容易知其所以然,既然難究其出身和原型,越是神奇之相,越易讓人心生敬畏之心。由是這種怪誕之形的能動之物,脫離自然界中的具體動物形象,成為集諸種動物靈性與特長于一身的特殊動物。當然這在形成雕塑和壁畫之時,尤其是和宗教攪擾在一起時,它的形態(tài)的出現(xiàn)改變了人們對傳統(tǒng)藝術造型的審美情趣,不再一味地追求其外部的表現(xiàn)形式,而更加重視其內在所含有的韻味,從而以宗教的名義為國之傳統(tǒng)藝術又創(chuàng)造了一個審美新境界。 文殊塑像高踞狻猊背負之上,巍巍然錦衣羅裳,“鶯錦蟬羅撒麝臍,狻猊輕噴瑞煙迷!敝茉佯ヰビ粲魢娭难U裊香煙。狻猊的制作渾身都有小的“動作”,可見設計者觀察之細微以至分毫。狻猊昂首,張口突睛,獠牙圈耳,舌唇上卷,脖頸佩有項圈,翻騰噴涌的海浪托舉著狻猊猶如凌空飛騰;脊背上、頭項上鬣毛螺髻施卷,體魄雄偉,骨骼強勁,顯得光彩照人。唐杜甫《天狗賦》:“夫何天狗嶙峋兮,氣獨神秀,色似狻猊,小如猿狖!狈穷I會其神韻,不得如此完璧。 背景為塔院寺及周圍建筑景色。挺拔高聳的大白塔,在一縷祥云的映襯下倍感莊重,蒼松翠柏、雕欄圍墻、高臺佛寺與自然環(huán)境融為一體,展示出五臺山佛教圣地的深厚魅力。林木蕭森,離離蔚蔚,羣峰四環(huán),隱隱轔轔,鳥鳴山幽,草木茂盛郁勃,時露翠微之徑。背面圖案主體為菩薩手持金剛智慧劍和光明之火的特寫,纖手纖指佛家氣度,光明之火隨劍而生斬除魔怨,增長智慧。記得鑒真和尚的后輩傳人弘一法師,曾有“華枝春滿,天心月圓”一說,于此相觀照,頗具禪理。 《五臺山》打破了舊有的一些模式化的表現(xiàn)形式,如背圖正中文殊右手持金剛寶劍的意象,既要除厄驅魔喚起了人們對普世價值的回歸,又要把佛教的氣宇和眾生普度的意念與慈愛表現(xiàn)得真真切切。大銅章自有的金屬色澤,對以五臺山為題材的宗教主題,文殊菩薩像的亮相出場實乃“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是對宗教歷史本質的真實描畫。不僅如此,黃銅色還代表著光明和遠離塵世的煩擾,演示文殊的莊重和大度。 這就是五臺,這就是中國文化中的“文殊五臺”!办o坐多清趣,悠游快此生”。人人都期望的太平盛世和天下大同,咫尺間即可由此銅章而得之,“賞心悅目”。讓我們靜下心來,浪漫、閑適、超然、自在。觀此銅章,瞻仰中國文化之盛,中國佛教之大成,沐浴在自傳統(tǒng)宗教演繹出來的現(xiàn)代藝術中。他們來了,文殊菩薩的祥和之氣帶來的畫感像一天的陽光灑滿在畫面的里里外外。這就是曾經滄海的文殊菩薩像的觀感法度,在經過了對塑像的整體結構的度量后,我們現(xiàn)在能看到的“廖博”版的五臺山大銅章,正按照新的藝術機理出牌,塑造出一個不同于以往的新文殊。 |